齐白石第三代传人汤发周趣谈齐白石画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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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齐白石因避家乡的匪患而被迫离开心爱的本想在此养老的故乡,到了北京。这件偶然的事件对齐白石一生的画艺构成了一个极富戏剧性的转折,中国现代美术史也因此有了一位举世公认的大师。就在这一年,在北京的齐白石认识了教育部编审兼任北京高等师范图画专修科图画教员的陈师曾。正是这位学贯中西、誉满画坛的国画大家在这个“乡下老农”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热烈地向往着而又难于在当时沉闷画坛中找到的可贵的品质。两人一见如故,引为知己。“君无我不进,我无君则退”,齐白石这句诗道出两人非同一般的友谊。著名的“衰年变法”就是陈师曾向齐白石建议并为之欣然接受的重大行动。

图1齐白石蓝采和八仙条屏之四纸本墨笔设色×42.5cm约年私人藏

齐白石早年由于自发的写实要求,特别注意对现实的精细入微的观察和描绘,其观察之细腻,绝不亚于宋代院画家们的水准。郁风曾在湘潭看到过齐白石画的《八仙图》(图1),“工细蕴藉,人物姿态造型比较拘谨”,观其所作胡沁园半身像,“神态骨骼肌肉描绘入微,准确可信,有光暗立体感,阴影部分似是用炭粉皴擦的,可能是当时流行的最新画像方法”。[1]这种过分追求形似的做法一度在齐白石研究中被人们津津乐道以为具有他们所希望的“现实主义”风格。但齐白石自己却逐渐地认识到这种一味形似并非优点,早在西安之行后就变工笔为写意,带上八大山人冷逸的大写意画风了。但即使如此,当齐白石避匪到京后,仍出现“冷逸如雪个,游燕不值钱”的窘况。他的学八大冷逸风格的画以低于一般画家一半的售价仍无人问津,这对于一个以画谋生的职业画家来说是件极痛苦的事。这种状况也触发了齐白石对自己艺术的反思。因此,年陈师曾与齐相识后在赠诗中即劝他“画吾自画自合古,何必低首求同群”,劝其自创风格时,也触动了齐白石的心思:

余作画数十年,未称己意。从此决定大变,不欲人知;即饿死京华,公等勿怜。乃余或可自问快心事也。

所以当“师曾劝我自出新意,变通画法,我听了他话,自创红花墨叶的一派”[2]。从时间上看,齐白石年由陈师曾劝告始动变法之意,但真正变法是从年才开始的。[3]

齐白石变法变什么?这是目前研究变法的文章至今仍模糊的一件事。从表面上看,齐白石学习八大的冷逸风格在北京无市场,当时正是吴昌硕的画风全国走红的时候,陈师曾在北京画坛的地位就与他的吴昌硕弟子的身份相关。而齐白石也的确是从陈师曾那儿借来吴昌硕的画反复体味、学习而变更画风的。但如果仅以此种画风的变更来看是较表面的,学吴昌硕究竟又是为了改变自己的什么弱点呢?这个问题齐白石自己说得倒是明白,如“扫除凡格总难能,十载关门始变更”,即明确地指出了“凡格”之当变。但何又为“凡格”呢?齐白石在年五十七岁《老萍诗草》中有两段话:

获观黄瘿瓢画册,始知余画犹过于形似,无超凡之趣。决定从今大变。人欲骂之,余勿听也;人欲誉之,余勿喜也。

余常见之工作,目前观之,大似;置之壁间,相离数武观之,即不似矣。故东坡论画不以形似也。即前朝之画,不下数百人之多,瘿瓢、青藤、大涤子外,皆形似也。惜余天资不若三公,不能师之。

可见齐白石明确地认为“凡格”是指“无超凡之趣”的“过于形似”之风,对青藤、大涤子的不求形似是真心叹服而自又愧不如的。对于齐白石,多年来不少论家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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